作为丫鬟最基本的职责,四少爷这么问着实很奇怪,她很怀疑四少爷是担心她把茶杯摔了,这似乎是不信任她的能力?
她自觉过去将空茶盘收了,便站到了四少爷身后充当心腹和壁花的角色。
陆灿喝了口毛尖,心里想着大哥和他说起春闱科考题以及安京流传的故事之事,知道今日是罚抄的最后一日,他便过来看看侄儿也顺便看看促成故事的当事人,半路遇到含之,两人便一起过来了。
“含之,对于近日安京城流传的故事,你怎么看?”
他这个侄儿的学问是极好的,待他从国子学结业,便也能直接参加春闱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侄儿以为圣上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民心二字,民心稳,社稷才会安定,”他看了一眼鸣之身后站着的小丫头,“难得大禹国一个小女娃都知道当今圣上英明仁善,怎能不让大禹百姓都知道呢。”陆含之难得调侃了一句。
陆灿就顺势看向阿好,笑着道:“阿好,作为当事人之一,你对这个故事怎么看?”
她眨巴了下大眼睛,不明白三爷为何会问她。
见三双大小不一的丹凤眼都看向她,想了想便道:“既然大家都在传当今圣山英明仁善,那圣上就一定是英明仁善的。”
“你这是人云亦云,做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主张。”陆灿似是不赞同的反驳了一句,不过语气还是很温和。
国公府的规矩作为下人一定不能反驳主子,何况是在这种不痛不痒的事情上,于是她便很真诚地道:“三爷说得对,是小的愚笨了。”
听她这样说,陆灿倒是直接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看向两个侄儿:“她上回说自己笨的时候,可是暗暗将皇上都指责了一回,这回她说自己愚笨,我怎么觉得她这句愚笨是在说我?”
陆含之喝了口杯中碧螺春,掩饰嘴边的笑意,而陆鸣之则明目张胆露出一个大咧咧的笑容,口中却道:“三叔一定是你想多了,这丫头有时候确实愚笨得很。”
陆灿是个心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