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日了,春晖楼杀人案你从高近和叶之那里想必了解了大概,若是你负责此案,你会从何处查起?
想好了再说,若说的有可取之处,此事就此揭过,否则,本国公可是要罚你……半年月例!” 他还记得这丫头是个小财迷。
果然一听要罚月例,小丫头总是朝气蓬勃眉眼都暗淡了几分,卫国公瞧的心里莫名有几分舒爽。
阿好确实心痛,想想若是一个长工,辛辛苦苦打了半年工,却一分钱都没有,不只心痛,呼吸都要不畅了,好在想到今日从雍王爷那里得来的一千两银票,心口总算顺畅了些,她苦着小脸望了眼魏平,才道:“国公爷,奴婢想好了。”
接着,她眉眼整肃,十分认真道:“奴婢觉得当晚在春晖楼,二少爷和杨百舸发生冲突时在场的所有公子都有嫌疑!
原因有三,一,高大叔提到的那个手上有疤痕的不明人训练有素,像是大家出身,当晚的公子们都符合这一点。
二,高大叔说他是在案发的三天前从不明人那得到具体动手的消息,而二少爷说成承安侯家的小公子正是三天前在春晖楼订的包厢,而二少爷他们却是当天下学后,直接被王公子拉去参加生辰宴的,既是临时决定,又是去春晖楼这样男人都想去,去了又不想人知道的地方,就这一点而言,也就这些同窗有机会陷害二少爷,后面鼓动着要去报复的也是他们……”
“咚”
冷不防,阿好的脑袋又被拍了,这次倒不是卫国公,而是魏平。
“什么男人想去又不想人知道的地方,这话是听谁说的?” 魏平说这话的样子,像是要打死敢与他小徒儿胡说这些浑话的人。
他这个曾在皇宫里混过小半辈子的小老头,见过的腌臜龌龊事数不胜数,对待任何事都看得很开,不过徒弟是个女娃娃,他在某些事情上就开始计较起来。
阿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带着些疑惑,不过还是老实道:“徒儿今日看到街上两个男人谈论起春晖楼时表情耐人寻味,一脸猥琐,二少爷今天提到他们叫姑娘时还看了徒儿一眼,这不就是想去还不想让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