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没有听到，他来时，只听到一句：“徐姿，我们现在怀疑你跟多年前的一起人口买卖和凶杀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

    徐姿微顿：“什么？”

    警察：“徐龙绑架案还有……你母亲意外身亡的案件。”

    徐姿闻言脖颈一僵，她缓缓回头，看向徐龙和自己母亲的墓碑，这么多年过去，该来的还是要来。

    “娇妹。”白鹤鸣皱眉，轻喊她一声，“我陪你过去。”

    徐姿眼眸低垂，什么话都没说，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警局，警察无论怎么问她关于当年案件的事情，她都闭口不言。

    “徐姿，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以为不开口我们就没办法获取信息，如果什么证据都没有，我们不会直接把你带回警局接受调查。”警员耐心用尽。

    警员将几张照片摆在徐姿面前，照片上的徐龙伤痕累累，被戳瞎了一只眼，砍掉了一条腿，像狗一样被戴上项圈绑在角落里。

    最后一张照片是徐龙死前的最后定格，浑身鲜血淋淋，已经看不出人模样，器官被摘除。

    徐姿睫毛轻颤，不敢直视的闭上了眼睛。

    警员把这看做是愧疚的表现。

    警局大厅，白鹤鸣看到了警局门口站着眺望里面的村长，沉眸：“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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