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缠着的纱布，“一定很疼是不是？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你醒来，打我两下，骂我也成……两个孩子都在等你回家……听话，你醒来好不好？”

    顾九擎在病床边说了很多，可病床上的徐姿就像是个木头美人，不会哭不会笑，连眼睛都不会睁开。

    寂静的让人压抑的重症监护室内，只有顾九擎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着，像是悲鸣，却始终得不到应有的应和。

    顾九擎从进来开始，一步都没有离开病房。

    门外的杨秘书时常回头看上一眼，随着时间的不断拉长，也开始急躁起来。

    医生来了两次，查看了徐姿的情况，皆是脸色凝重。

    顾九擎开口询问时，得到的就只有：“请做好心理准备。”

    准备？

    顾九擎削薄的唇角薄凉掀起，他问：“我要做什么准备？”

    他猩红的眼睛太过瘆人，让人脊背生凉，医院并不是没有发生过病人家属不能接受病人死讯从而走极端的事例，是以医生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生怕刺激到他。

    顾九擎瘫坐在床边，“姿姿，你是在怪我对吗？你一定是在怪我。”

    所以明知道他在身边，也不肯醒过来跟他说句话。

    顾九擎握着他的手放在脸上，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他无力的掩面落泪，无力感和排山倒海一般的悔恨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落下的眼泪一颗一颗滴落在徐姿的手上，她却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走廊的白鹤鸣看着依旧沉睡的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