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说道：“陈先生，在病房俺不是不跟你说实话，实在是那事儿……没法说啊！”

    陈凡真诚的看着他：“所以我才在这个时候过来找你啊。大哥请放心，你对我说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叫别人知道的，尤其是大嫂！”陈凡最后特意补充了一句。

    红脸膛汉子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俺就跟陈先生您说说。”

    他再次抽了一口，吐出几个烟圈，随后便说道：“陈先生，其实今天白天，俺和俺的工友们，都没说实话。因为当着家属，这话实在是没法说。”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俺就实话对你说。其实在发病前，俺去过一个地方。正是去过那地方之后，俺回来才发病的。”

    “哦？什么地方？你说！”陈凡静静的看着他。

    红脸膛汉子说道：“在俺工地东南边不远处有一个城中村。村里头有个地方，当时是二狗子带俺去的。”

    红脸膛汉子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慢慢的吞吞吐吐的说完，陈凡很快就明白了。

    原来，这红脸膛汉子，还有那些发病的工人们，他们在发病前，全都去过同样一个地方。

    就是他们工地东南方向的一个城中村。红脸膛汉子说，那村里头有个发廊，那里面有几个小娘们儿，都是做皮肉生意的。红脸膛汉子还特别提到其中一个叫小霞的，说那丫头长得漂亮，水灵，那身肉白嫩的就跟电影明星似的，那叫一个贼拉带劲。

    功夫也好，态度也热情。最主要的是价格还便宜，做一次，只要二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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