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回头看向袁东良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已经默认了这种说法。
“四哥你知道这金身木雕对你对我来说是多大机缘吗?无论是谁得到就如同得到了一条命!”
“可是你义无反顾的送给了我,这恩德算大了吧?但我觉得你这样做是理所应当的!”
楚一凡一听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这句话确实就有点伤人了。
袁东良没有管楚一凡的惊讶,他依旧自顾自地道:“因为设身处地我同样会这样做。”
“当然我也觉得理所应当,再换个说法!以前假如你遇见危险我会出面替你一起扛。”
“这就好比以前是你去人家家里做客,等你走的时候给你说下次再来你慢走啊!”
“而现在就好比你从家里走,我只是给你说注意安全。”
“如今假如你遇见危险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你的面前,死我可以替你承受。”
“这我也觉得理所应当,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感情,做好自己!”
“至于我没以前那么欢实了的原因四哥难道不知道?”
“这个金身木雕承受道家香火几万年,加上你留下的太上说法,你觉得我还能那么欢实吗?”
“我继承了金身木雕的道念,起码在三五千年内我改变不了这种道念的发展。”
“现在我的天赋功能被压制了,对功法弱点看不出来,对一切虚妄无法判断,只有走出这种道念才能恢复。”
“这回你没什么顾虑了吧?四哥找我有事直接说就行。”
楚一凡一听心里暖暖的,这小子的油腔滑调与活跃不见了,多了几分沉稳和老练。
他上前几步撩起袁东良的袖子,露出袁东良的肌肤,看着雪白的肌肤用手指捏了捏。
“嗯!手感不错,都快赶上大姑娘的肌肤了,看来你是彻底融合了金身木雕了。”
袁东良摇摇头叹口气:“外表看我与人族无异,其实内在还是相差很远,这个金身木雕极其逆天,没你想的那么容易的。”
“哦!”
随后楚一凡说了自己在外面的化身问题,兄弟二人商量如何才能避免命门的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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