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歧表示怀疑,“我没用多大力啊,你不会是装的吧?”
然而墨枭并未松开握着君九歧的手,他捂着胸口额头浸出细密的汗水。
难道真的是她力气太大了?
不会真的出事吧?
“你是旧伤复发了?”君九歧也不敢耽误,扶着墨枭去到窗边的贵妃椅上,“你先过来这边躺下。”
说完君九歧拿出银针,想给墨枭扎几针缓缓。
结果发现墨枭却一直搂着她,怎么都不松手。
“你先放开我,不然我不好施针。”
“嗯……”
墨枭喉咙中滚出低低的闷哼,像是痛苦,又像是……撒娇。
君九歧听得耳朵发烫,腰上紧紧搂着的胳膊犹如铁臂,她推了墨枭一下,想要他放手,可墨枭就是不动分毫。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施针?墨枭,你别耍无赖。”
君九歧有些气闷,可她又不敢使力,生怕再次伤了墨枭。
这下可算给了某人机会,墨枭搂着君九歧的腰不放,使劲的占便宜。
直到门外传来动静……
苍溟站在门口。
“主子,属下做的解酒汤,您服下一些再休息吧。”
墨枭和君九歧皆是一顿。
君九歧连忙提醒墨枭,可墨枭搂着君九歧的胳膊反而更紧了几分。
“你干什么?我的人在外面。”
“主子?您在里面吗?”
“我在,解酒汤不用了,我没事。”
“您真的没事?”
苍溟还是不放心,想进来,但被君九歧拦住。
君九歧又说了几句,苍溟这才离开。
君九歧松了口气,这段时间沧溟和阮东都回到她身边,两人历练了这么久,也小有进益。
“大晚上,找你的人还真不少。”
墨枭冷不丁来了一句。
“别以为我没听出你话里的阴阳怪气。”君九歧一把挣开他,“脱衣服。”
墨枭一顿,倏然笑了,“九九,这么大胆?夜静更深,宽衣解带,不太好吧?”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带着钩子,再加上他那张脸,简直就是故意勾引人的妖孽。
不过君九歧也算是习惯了墨枭这副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