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宽大的手掌在安漫的头发上,抓来抓去。
安漫的发型又乱了!
又是一记揉头杀!
靳言觉得安漫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没有忍住,下了手。
“靳老师手下留情!再揉下去我的头已经秃了,你也不希望我还没有到中年,就已经是个秃头的丑女吧!”
安漫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对靳言在笑。
安漫的笑容,仿佛冬日里的灿阳,照亮世界一切的黑暗。
靳言的心瞬间暖了起来。
“哈哈,不和你开玩笑了。”
靳言对安漫讲着。
“对于我父亲的去世说法有很多种版本。当然了,最多的版本说他是自杀的,可我和母亲始终都不相信,那个时候妹妹还小并没有印象。”
靳言说着说着,安漫将手用力的抓住靳言。
“哈哈,这是什么意思,给我鼓励吗?”
靳言对安漫回了一句。
安漫认真的听着靳言讲那过去的事情。
“但是我却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天父亲并没有太多的反常。”
靳言咬字清晰,思绪回到了多年前,他清晰的记得一切。
“只可惜家里面没有指纹留下全都是附近自己的,还有我们生活的指纹,而且我和母亲我们有不在场的证明,所以免去了怀疑。”
靳言其实回忆完了父亲的死,但是略过了最重要的一部分,毕竟破案这种事情,交由巡视人就可以了。
靳言不想要有安漫特别多的心理负担。
“失去了父亲之后,我们的生活一落千丈。”
靳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特别像一个饱受风霜的老头。
让安漫的心里听得非常难受,特别想要安慰靳言,谁能够想到首富靳言居然也有着这样噩梦般的过去。
“从此就把我们这两个孩子的成长压力,全部都压在了母亲一个人的身上。”
靳言望向远方,看到了一株后院的老树,他的母亲欧兰就如同老树一样,一直一直坚强下去,为了他们兄妹两个,努力的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