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经,以前的事儿我知道,但是人也不能总往着回忆看呢人是要向前走的,没有往后退的该尽的孝道还是要尽的。”
付一恒苦口婆心的对安漫和靳言说着。
安漫倒是没什么反应,靳言的反应倒是很大。
“我说付一恒,你怎么什么什么什么的事都要管啊?我们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好好的给自己找个丈母娘吧!”
靳言说出来的话就是毒舌,让付一恒哑口无言。
付一恒觉得这靳言和安漫真是说不动,也搞不清楚他们这些人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女儿偏偏如此误会还误会这么深。
“唉,我现在呀,就是觉得为什么天下的父母总是觉得自己特别了解自己儿女的样子,结果自己儿女真实的样子,他们真的不知道!”
付一恒说出这句话,绝对是有感而发。
靳言倒是和付一恒说起话来,两个人开始聊聊天,安漫在旁边拿着自己的手机,开始查询心脏搭桥手术相关的信息。
“你说,的这句话就好像你有什么真情实感一样?你家父母对你多好呀,你怎么会知道别人家的事呢?”
靳言对付一恒如此说。
“对我好,你那只是看到了表面,你以为对我好就是我想要接受的吗?”
付一恒叹了一口气,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
“有时候大家全都羡慕你,你都不知道为什么?”
付一恒看着靳言的眼睛对他说。
“羡慕我有什么好羡慕我的,我之前还不是一个人。”
靳言认为最不该羡慕的人就是他,毕竟孤家寡人这么多年,母亲做研究,父亲早亡,一个人带着妹妹颠沛流离,生活了这么多年,有什么值得让人羡慕的呢?
“你可不知道我呀,我是多么的向往自由,如果当初我和你一样,自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这传奇陶业也轮不到我呀?”
靳言和付一恒,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想着想他们当年的青春岁月。在上大学的时候,靳言义无反顾地创立了靳氏集团,这么多年也就这样熬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