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恒并未搭徐少白的话,反而正视靳言。
“能说吗?”
付一恒再三确定。
“都是兄弟。你说吧,发生什么事?”
靳言就知道付一恒直接跑来,肯定有大事发生。
“你看看这个。”
付一恒把手机新闻递给靳言。
靳言皱眉看完。
“重金属与辐射超标?流入市场的产品,你们到底检测没有?”
靳言反问付一恒。
“那还用说?你仔细看看,他们那些产品,虽然与我们雷同,但不是我们传奇的陶瓷。”
付一恒紧急找靳言的原因,就是他的传奇陶业又被算计了!
“这事,你媒体关系厉害,得帮帮兄弟了,他们骂我的时候,连带着把靳氏集团都骂个底朝天!”
付一恒说的一点不严重,就是靳言负伤之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等等…抄袭案,口碑案,你不觉得,你得罪谁了吗?”
靳言瞬间就知道,这又是别人坐庄,搞出来的坏事情。
“我晕!我平时这么恭谦良序,怎么可能得罪人?”
付一恒实在想不清楚,这种损自身一百,折对方一半的,以卵击石做法,到底有什么好处。
“你们做陶艺的还有这么多尔虞我诈呢?”
徐少白在旁边听着乐呵,云天开始闭目养神,耳朵竖起来,听着屋里谈话声。
“商场如战场,回去问问你父亲,怎么继承的医学集团。”
靳言回复徐少白。
被徐少白这么一打断,付一恒搬过来一个椅子,坐在上面,对着靳言,就开始问。
“给个话,靳大少。”
付一恒问着。
“喂喂喂!我还伤着呢!照顾一下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