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变得忧郁起来,这却没有办法告诉自己的母亲。
“傻儿子,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和我还不说真话,说吧,你怎么了?”
欧兰早就看出靳言的不对劲,觉得靳言不应该欺骗自己,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靳言一直报喜不报忧,这一点让欧兰很是苦恼。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儿子就不愿意与她分享负面的情绪,全部都是好的情绪,这让欧兰心理不畅快,欧兰也希望能与儿子做朋友,而不只是血缘关系。
靳言知道已经无法欺骗自己的母亲,直觉应该实话实说。
“就是做了一个梦,没有什么事,您快回去吧,这里很冷。”
靳言在内心世界里非常关心自己的母亲,海边的风,吹到人的脸上沙沙作响,又很疼,自己的母亲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很容易吹出病来。
“做梦能让你如此心事重重,那说明这个梦一定不是你想要的梦。”
欧兰已经看出来了,自己的儿子一定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境,不然,靳言不会突然之间来到甲板上吹海风。
“哪有那么多美梦啊!”
靳言自嘲般的笑笑,把母亲手臂跨在自己手臂间,希望能够在夜里给欧兰一点温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因为温度骤降而生病。
“我看你是压力过大,柳博士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那个人就是那样子,什么事情不懂得变通。”
欧兰觉得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体贴了,以为靳言是因为柳博士的问题导致出来吹海风,便劝着靳言不要与柳博士一般见识。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都多大了。”
靳言笑着摇摇头,在母亲的眼里,他仍然是个小孩子。
“我也相信,我的儿子能力最强。”
欧兰叹了一口气,嘴上说自己的儿子能力最强,心里则为靳言担心。
灵机一想,欧兰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想念家人了?
“这段时间,反正在轮船实验室也没什么事,你倒不如开车回皇家医院吧,正好看一看漫漫和孩子们。”
欧兰希望今年能够开心一点,在轮船实验室没有什么事情,就回到皇家医院看一看,也不会浪费什么时间。
在轮船实验室有托举哥一个人在这里也足够了,可以帮助靳言看守着许文昌,托举哥的能力又很强,欧兰认为可以让自己的儿子休几天假。
“那怎么行,那么多的星际掠夺者傀儡就在驻扎点,我怎么可能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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