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了三秒钟。
阮绵出声得不咸不淡,不妒不嫉:“打付小姐,我是属实无奈,你半个多月没回家,康秘书又不肯告诉我你在哪。”
陆淮南说:“奶奶的寿礼在车上,待会你去拿一下。”
“你不一起去?”
“我打个电话,你先开车过去,在门口等我。”
阮绵想,大抵电话是打去东城付迎那的吧!
她去车库取车,陆淮南出手阔绰,给陆奶奶备至的寿礼是一颗明珠,可要比起她挑的那两块玉金贵稀罕得多。
足足在陆宅门口等了半小时。
康堇的车才堪堪赶到,陆淮南一身深灰色正装西服,打后座下来,阮绵提好寿礼,笑盈盈的跟过去,她不用人提醒。
小臂穿过他胳膊,看似搂得很密切亲昵。
实则隔着两层衣服布之外,她还提着胳膊,没压在他小臂上。
“老公,走吧!”
来寿宴的宾客非富即贵。
不管她跟他婚姻过到何种凄凉冷淡的程度,阮绵得端好她陆太太的姿态。
在足够高等的门第面前,名声是很重要的。
腰线往胯部下不到三公分的位置,一根强健的胳膊伸上来,懒懒搂住她,陆淮南呼吸沉烈,抵着她耳畔:“手放哪呢!”
阮绵很自觉的加近点位置。
可她胳膊依旧抬着。
陆淮南手用力一提,将她身上那件晚礼服提高,脚踝露出一截,风打得皮肤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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