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续的。
和我的过去诀别以后,我继续听命运讲道。
烈酒入喉,扎嗓子般的难受。
喝一小瓶酒我就晕晕乎乎的,准确的说是一小瓶二锅头,也就二两左右就麻了。
第二瓶,我喝着喝着整个人就麻了。
还要考虑晚饭,晚餐吃什么呢?
要不米饭配丸子汤吧。
我觉得还行,肉丸子提前炸好的半成品,我思考着。
格里芬和海边的事情让我明白,癌界也是类似的弊端,尾大不掉,积重难返。
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我还挺希望水怜或者闪主动搞事情重置世界的。
我需要一个借口,否则师出无名。
不,其实,借口与否并不重要,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充满诱惑力的决议。
命运给我讲道,说何为道。
“所以,道,何为道?”命运问我。
我陷入沉思,微微摇头:“不知道。”
“然也。”命运微微点头:“如此,即是道。”
我疑惑,命运却只是笑。
我不明白。
我酒量极差,一小瓶二锅头,二两酒左右我就会头晕目眩,第二瓶一喝,这整个人就会意识恍惚。
第三平的时候就会极其嗜睡,站不稳。
现在我是喝第二瓶酒,所以我已经头晕目眩了。
天已经黑了,而我浑然不知,该说是没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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