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主人,闪在搞事,我们打不过她。”
“闪?!她不是用剑的吗?这么现代化的战争是干啥?!她哪来的军队?!”我大吃一惊。
“好像是水怜那边的雇佣兵。”
“水怜有雇佣兵吗?!”我头一次听说,虽然我知道水怜也很擅长煽动暴乱,手底下控制的暴民和虐杀教派的狂徒也有很多,但我真的不知道她竟然还有佣兵组织。
部下手底下有佣兵团,这可就不好办了。
我大意了。
我只是个普通人,处理不了这些事情,完全没办法,束手无策。
这么想着,我去找水怜。
水怜还在实验室。
她浑身接入了许多电缆,仪器之类的,基本上半休眠的状态。
“主人,这件事,不是我。”水怜告诉我。
“不是你?”我问。
“闪要人,我不可能不给,你知道在她那样绝对实力的存在面前,我的策略只是小聪明,还不如顺水推舟的赚点佣兵钱。”
“这也是……”我觉得闪真的要提要求,没人能拒绝,因为闪就是绝对实力的象征之一。
估计她之所以要人而不是亲自动手,谁知道呢,可能她就是单纯的懒得亲自动手。
不是打不赢,而是对手太弱了,根本懒得打,懒得亲自动手。
去找闪。
闪还在山寨喝酒,就在她家的屋外的梨花树下。
“来一杯梨花酒?”她说。
“你干嘛,哎哟。”我坐下:“就是说,癌界都乱了,都打起来了。”
“那又如何?”他完全不在乎的样子,看起来风轻云淡,云淡风轻。
实际上她就是这样。
因为是绝对实力度出租屋,所以看众生就像看蝼蚁,战争对她来说就和小孩子看蚂蚁打架一般的感觉。
“不是,有话好说嘛,可以谈,都可以谈。”我说。
“寒言,越是守规矩你越无视我们,真闹起来你又愿意谈了……”闪说着,给我倒了一杯酒:“来一杯?”
“你的意思是,妥了?”我问。
“喝酒吧,之后随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