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不可能不明白。”
但他还是催促我打票。
我懒洋洋的打了一张,又不动了。
然后我们闲聊着,我基本上就沉默着听他说。
我现在不想说话。
不一会儿,我妈来了。
他们聊了几句,我妈说了他几句,他走了。
“这种人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他不停的催你打票,然后你业绩下降了,他在你后边,收割你的业绩,到头来公司还说他业绩好,那些业绩本来是你的!他就是看你这两天业绩起来了,急了,你听妈的,别听这种人胡扯。”
“我本以为我们是同事,是朋友……”我只是叹气。
“他是不是经常这样?”
“今天是头一次,第一次这样,也是最后一次了。”我也算是一瞬间认清了一个人。
“就刚好被我碰上了?这人真的是。”
一路上,妈都在说那个同事的不是:“一直在我们面前炫耀,他哪来的脸?都说他上班摸鱼严重,要不是你漏给他的业绩,他根本没有业绩,到头来你吃亏,好处全让这种人捡了。”
“算啦,算啦……”我其实并不太在乎这些:“我只是很遗憾,建立信任很麻烦,但是,毁掉信任却是一瞬间,我真的很遗憾。”
“他这种人就是没安好心!他总是这样吗?”
“就今天啦,我只是觉得他今天很反常……,该说是真面目吗……”
要说情绪不稳定也说不过去。
我不太喜欢情绪不稳定的朋友,总感觉这种朋友都比较厚黑,交不得,必须尽量远离,并且充满防备。
厚黑学的关键就是情绪不稳定,说翻脸就翻脸,制造情绪波动的试你的底限,各种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玩厚黑学的人十有八九绝对有问题,无论有意无意,必须远离这种人,并且充满防备。
当晚下班,还有点时间,我和命运在家披着被子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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