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调试。”命运说着：“你也要慢慢调教……，不是，我的意思是，调试这个新的打印机。”

    “还是说，你喜欢用别人用过的，调教好……，我是说调试好的打印机？”命运问我。

    “当然是新的好啦，大概……”我说：“我指的是打印机。”

    “大概？”命运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引用如下的描述。

    也许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的那一颗朱砂痣。

    红玫瑰与白玫瑰。

    “说到底呀，寒言，当初用旧的打印机你就想有个新打印机，有了新打印机又怀念旧打印机了。”命运说我。

    “没有。”我否认。

    “你说了，旧打印机耗电；新打印机虽然是新的，但是太娇贵，而且还很吵。”命运说着。

    “好吧，你想说什么？”我问命运。

    “无论做什么选择，都会后悔，白月光与朱砂痣，嗯。”命运告诉我。

    “你知道小王子的玫瑰吧？他的玫瑰性格很差，虽然他之后看到了许多玫瑰，对吧。”命运说着：“但他的玫瑰还是独一无二的玫瑰。”

    “大概吧。”我许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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