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觉得吧,人只要爱自己就行了,别的一切都没必要去爱。”我说:“反正我就是如此自私自利的一个人啦,我倒是相当的以此为荣哦。”
“要求别人无私的人最自私。”命运说着。
“我没要求别人无私吧?”我疑惑。
两人喝酒发牢骚,都习惯了。
“来来来,再来一杯。”命运举杯。
“不不不,我喝不下了。”我酒量很差。
“切,你好菜呀,犭,算了,我自己喝。”命运喝着酒。
“对了,癌界的军团,分级是……?”命运问我。
“安保级,军级,特种级,特工级,决战级,毁灭级。”我说,毕竟癌界的分级参考了毁灭机关的分级,不,就是照搬。
“话说,书法,你懂书法吗?所谓的书法,其神韵在哪?只有起形的空架子,就像是花拳绣腿的武术,真正的书法,真正的武术。”命运说着。
“我又看不到真迹,怎么知道其神韵。”我见到了太多普通人的书法,标准,就是很标准,但是千篇一律,感觉都写的是一个样,没区别,就像是,就像是打印机一样,没有灵魂的无情打印机。
“你点书法,是目的还是手段?”命运问我。
“我的书法?只是手段啦,主要是来记录真言的,我的真言。”我说。
“就不能成为目的吗?”命运说着:“一手好字。”
“我办不到,没兴趣。”我对书法没兴趣,只是用作手段,而非目的。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命运笑着,嘲笑。
“别笑啦……”我真的快无语了:“再过几天就要立春了,现在我已经超预算了。”
“你买了年货?”命运说着:“你回家过年吗?”
“我爸妈要回去,几乎每年都会被他们拖回去,爷爷奶奶不在了以后我觉得就没必要回去了,不,就是爷爷奶奶还在,其实我个人还是没有对这个家有丝毫的感情,爷爷奶奶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最疼的是小叔,我爸从来就被疏忽的一个;我的意思是,爷爷奶奶对自己孩子都那样,那更不会看着我们这些孙辈了,退万步来说,即使看着孙辈,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说,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任何人看着我,我是说,任何人,无一例外,从来没有任何人看着我。”我连连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