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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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唯独不可能是好事,你可以走了。”我说。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
“只要她们以为我做了就行,这样你也能安全,之后随便你。”我开始画设计图。
“你画的是什么?”
“我需要一个完美的实验体,所以不断的切割我的微量灵魂培育复制体,之类的,说来话长。”我说。
“为什么不拿别人做实验?”
“阻力太大,效率太低,实验结果太不可控了。”我没兴趣。
“你是个无聊的人。”
“哦?常有人这么说。”我无所谓。
“我喜欢讲相声。”她说。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你很漂亮,典型的冰山美人,明明可以走颜值路线,你要走搞笑路线吗?一本正经的搞笑?”
“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我举例吧,我曾经也试过搞笑路线,但是我们癌界人普遍严肃认真而死板,强行搞笑的结果就是很尬,所以我明白了,这是不适合,你明白吗?”我说出我的看法。
“我还是要尝试。”她说。
“很好啊,小马过河嘛,水深水浅你自己趟一下最好,别人的意见只能参考,我不行未必代表你不行,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我说。
“说起来,冬天好冷呢,夏天又太热。”我感觉人生就是这样。
今天外边又下雨了。
总感觉很头晕。
该吃药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