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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瞎猜。
当我知道是未花的时候,我承认,我超级破防了。
那一瞬间难以置信。
满脑子都是。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唯独没有怀疑过你啊!”
不是讨厌,而是纯粹的惊讶。
傲慢源于自卑,至少癌界是如此,至少我是如此。
“然后我说啊,春香,说起种杂草的心得体验,我种了很多杂草都没活,我甚至看到了放到碎水里就能活的藤蔓,但是我又看到藤蔓枯死了,春香还真厉害啊,你种的盆栽长势喜人,我说真的。”我倒是感觉到了深深地挫败感。
我和她都有种杂草盆栽的爱好,并且理由几乎一模一样,所以这一点上,我们很聊的来。
但她盆栽种的比我好。
而我,种植杂草都会枯死,而且无一例外,我去,我……
所以我会经常来看春香种植的盆栽,总感觉很羡慕,为什么我就种不出来呢,即使是杂草都活不了……
说起来,威尔萨,弗洛洁丝基本上就是着哥世界的无形之神吧,虽然会显形,但是其实是无处不在的,至少在这个箱庭之内。
无数个世界,每个世界有不同的规则,箱庭。
如此,反而是最接近于大道本源的世界存在方式。
愿轮回的尽头,不,愿一切的终局,花团锦簇。
梅希亚,赛德斯先生,至少这一次,至少这一次,不要迎来再度的悲伤。
而后。
“算是告一段落了吗?不过梅希亚的复活好像是,根据贝尔弗特的解析,好像随时都能被涅尔瓦处理掉,这份救赎来之不易,而且太过脆弱,如是这两人能迎来光明的未来,我甚至在想赛德斯先生和梅希亚未来的孩子会不会是像拉缇卡一样的半兽人,感觉概率很高;不过这样脆弱的未来感觉随时会像脆弱的镜子一般破碎,但愿不要再迎来悲伤。,”我思考着。
“话说你们酒馆喝酒也算我一个诶,而且我也会调酒诶,简单的酒的话。”我在酒吧喝酒:“别把我排除在外啊,说起来德莱克,我还替你打了梅希亚一拳吧。”
“哦,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什么好像啊,火大!”我气。
“别这么小心眼啊,来喝一杯吧犭,干杯!”
嘛,大概是逐渐和他们打成一片了。
我太困了,很快就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
意识模糊中还能听见什么。
“犭的酒量也太差了吧。”
“话说他为什么要念雪华的名字?”
“擅自靠近雪华的害虫,看我不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