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你别管我什么意思,你再问下去就没意思了,犭,你这人倒是有点意思,所以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她说。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我说。
“现在在说的是你的问题,犭,别人好坏与你何干?你指定是脑子有问题,说起来你关注的博主删作品不更新了对吧,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大道问我。
“什么情况?”我不懂,问。
“是你的问题,犭,就像是天边的鸟,鸟都飞走了你还站在原地长吁短叹,那样它就会回来吗?归根结底是你自己的问题,这就是所谓的着境不舍;所谓得之淡然,失之坦然,平常心,花开花落,云卷云舒,都是平常心。”她说:“花落就是花落,你恋恋不舍,落花就会重新长回去吗?别逗了。”
“早知如此绊人心,未若当初不相识。”我感慨。
“哎呦,文绉绉的,我真的是服了,傻x,屁话!”大道说我。
“啊啊啊啊啊啊!”我破防了,无能狂怒。
我勒个…
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所谓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我大概明白,就像挑选颜色好的水果的方法一样,说出来就失效了,水果的表面文章太多了,这是化学,傻瓜。
我看时间。
“三小时。”我大概明白了。
“那孩子,有点意思。”大道说如此。
“谁?”我问。
“谁呢?唔呵呵,谁呢?如果有如果,自然是好的,我就期待吧,不过就看你顶不顶得住了,犭。”大道说着。
“我勒个谜语人啊,你这…”我完全搞不懂。
“有缘,自会再见,在此之前,犭。”大道看着水面:“那究竟会是如何呢?唔呵呵,有趣,实在有趣。”
“你干嘛…,哎呦。”我真的服了,她究竟在说啥?
“现在,学我说话。”大道说着。
“学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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