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良心所谴责,这份罪孽,这份罪恶感永远不会消失。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那时候的我我对一切都充满了不切实际的梦想。
空想,妄想。
曾经的我就是那么的理想主义,我唾弃曾经那个幼稚的我自己。
俺曾见,金楼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奈何容易冰消,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桃花扇…
嚯嚯,事到如今,唯有唏嘘和感慨。
真,如梦似幻矣。
我们都是沉默。
曾经那件事成了我和特永远的心结。
无人区,转癌界区域。
“对癌界来说,我们现在倒是外人了,这里还有极少数的人在反抗独裁者,翻不起丝毫风浪,但还是被重拳出击了。”我接到消息去接我一哥们出来。
这种时候称哥们,我都有可能被连坐,恐怖程度堪比暴秦。
“哥们干啥进去了?”我问。
“就是锁了一个门,喜提一星期。”他说。
“你也是勇,我觉得吧,保护好自己更重要吧。”虽然我觉得这种小事都被上纲上线是真的很恐怖。
1984。
老大哥盯着你呢。
和平部,真理部,友爱部,富裕部。
哥们一定是被友爱部的思想警察抓了。
不过能活着从友爱部出来已经很不错了,毕竟友爱部的手段,解决一个人轻轻松松,而且不会让一个人作为英雄死去的,而是让其完全相信老大哥,再处理掉。
看起来多此一举,实际上比暴秦还暴力的一种绝望,1984。
议会也有人兼职过友爱部的思想警察,不过也被抓了,仅仅是因为说错了一句话。
“我看,这癌界怕是要完啊。”
就这一句话,直接就被抓了。
上纲上线的极限,我觉得可能还不止于此。
“干嘛,我也是思想警察。”
“你思想警察犯思想罪,罪加一等。”
这等绝望的世界,九部议会不跑才怪,癌界的许多人只是跑不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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