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和我不太一样。楚老弟,要是让弟妹预知我和轻雾公主之间有没有可能,要怎么说才最具逻辑性?”赤猞猁挠头犯难。
“若是这个事,不必预知,我可以告诉你,你不是轻雾喜欢的那一类,你们之间没可能。”楚心阔正经严肃。
赤猞猁求道:“世事无绝对嘛。楚老弟,指点一二。今个我可是替你了结赌债的。”
这个人情,楚心阔承认,想了想后加以指点,若不想先知美人给出错误结论,又或是毫无任何意义的正确结论,那预知的底层逻辑就必须要是赤某人今生有没有老婆,若有,再继续,没有,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
赤猞猁深谢指点,掉转身,兴冲冲跑向美羞,离火堆还有十来米时发现绿洲也在,心中顿生不妙直觉,移到暗处,轻巧缓慢地接近火堆,凝神偷听。果如所料,绿洲正求着美羞预知一下她的未来老公。赤猞猁心上虚怯,将预知心思丢个干净,调转方向,悄悄潜离,来到绿洲边缘。
空天宁正和楚心阔一道观测星空,见少族长有跳离绿洲的模样,心上立时猜到七八,坏笑着伸手拉住人。
楚心阔诧异问道:“赤大哥,你做什么呢?做贼一般。”
赤猞猁苦恼地道:“你说做什么?当然是要逃命啊。都是空天宁和那帮混蛋弄出来的麻烦。”
“空大哥?他一直在观测天象,怎么祸害你了?”楚心阔越为诧异。
“不是说现在。当年要不是他们那些混蛋弄哭了绿洲,我会去哄小丫头么?”赤猞猁以木矛捅向空天宁。
“让你去哄人,你却趁机哄小丫头勾手指定婚约,到底谁混蛋?”空天宁利落闪开,拿上木棍,毫不留情,奚落少族长。
罪魁祸首居然还敢调笑人,赤猞猁恼羞成怒,木矛如电连击。空天宁虽不是赤猞猁对手,可绝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学者型,格斗术与棍术在外界皆是拿过冠军的,手中长棍或架、或扫、或挡、或刺,于防守中寻找反击之机。
楚心阔心知劝说没用,不理二人,移出五米,观测沙漠星空。
力无穷走来说道:“二少,你去休息吧,守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