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婳听到安禾的话笑了笑,这一笑真是风情万种,“多谢主子。”
宫远徵现在算是明白了,姐姐是要往无锋那边安插自己的人手,不得不说这让宫远徵悟了,一向都是无锋安插细作进宫门,凭什么宫门不能安插细作进无锋呢?这件事儿导致的结果就是在宫远徵继任执刃之后,一门心思的想往无锋安插人手,最后导致点竹看谁都像是宫门安排进来的人,转而开始对自己人下手,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安排好事情之后,安禾就带着宫远徵坐在窗户边看戏,素月这个酒馆建的很有水平,坐在二楼的窗户边可以将司徒红房间内的情形尽收眼底,但是对司徒红来说,这里却是一个视野盲区,她完全看不到这边的情况。
很快,云为衫就来到了紫衣的房间,没过一会儿宫子羽也追到了万花楼,宫远徵看到这情形呼吸一滞,他都快被宫子羽气死了,这糟心的玩意儿,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一个魑一个魅,如今又来了一个魍,身边都被无锋包围了还能活着,倒也是他命大。
宫子羽进万花楼的瞬间寒鸦肆就出去了,他趴在房顶上,手中的弩正对着宫子羽,只要司徒红一声令下,宫子羽必死无疑。
安禾给了汀兰一个眼神,汀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屋子。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提溜着寒鸦肆回来了。
汀兰将寒鸦肆往地上一丢,有些嫌弃的拍了拍手,“这就是无锋里寒鸦的水平,还真是废物!”
宫远徵听到汀兰这话毫不留情的笑了出来,姐姐身边的人果然都很像姐姐,就连嘴上功夫都像,要知道姐姐可是宫门里无人敢惹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蛊,更多的是因为她这张嘴,连执刃和长老都敢骂的人宫门里找不出来第二个。
“无锋怎么派了你这么废物的人跟云为衫接头?让你来送死吗?”宫远徵走到寒鸦肆身边盯着他看,眼神无辜又残忍。
安禾递给宫远徵一个小瓷瓶,“喂他吃下去。”
宫远徵接过对着寒鸦肆挑眉一笑,“姐姐的东西向来都是极好的,让你用,还真是便宜你了!”说完便卸了寒鸦肆的下巴,将那小瓷瓶里的东西倒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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