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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宫子羽这么惊讶,整个宫门谁不知道宫远徵是宫音徵的逆鳞,敢打宫远徵主意的,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半身不遂,金繁疯了不成去找宫远徵的晦气。
金繁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但他没有办法,“刚刚宫远徵在外面偷听,我怕他说出去,这才……”
宫子羽听懂了金繁话中的未尽之意,无非是怕宫远徵把云为衫的身份说出去罢了,宫子羽也怕,他怕别人知道了云为衫的身份,他会护不住云为衫。外面已经传来了动静,宫子羽知道应该是宫音徵和宫尚角来了,看着被堵住嘴巴的宫远徵,宫子羽决定先将人藏起来,云为衫点了宫远徵的穴位,宫子羽和金繁将人藏到了柜子里。前脚刚把人藏好,宫尚角后脚就进来了。
宫子羽看到来人是宫尚角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相比宫音徵来说,宫尚角的危险性明显要低很多。
“远徵人呢?”宫尚角进来便直接询问宫远徵的下落,语气中的寒意让站在宫子羽身后的云为衫觉得心颤。
装作喝茶的宫子羽故作不解的问道,“角公子不是一向和远徵弟弟亲近吗?怎么来我羽宫找人?这样太奇怪了吧!”
“我听到了远徵的响箭声,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险,响箭的位置,就在这儿。”宫尚角说着,眼神扫过屋里的每个角落,可惜都没有发现宫远徵。
“是吗?那你看看这里有吗?”宫子羽故作轻松,可是袖子里的手都出汗了。
“有没有不是看出来的!”没等宫尚角说话,安禾就从外面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人高的团子。
宫子羽看到这阵仗心中一紧,他觉得今天怕是糊弄不过去了。金繁看到宫音徵同样心中打颤,上次他揍了宫远徵,自己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这一次不知道又要躺多久。
安禾没有理会屋里人的表情,“团子,去找哥哥。”
安禾说完,团子从安禾身后出来,对着空气嗅了几下,然后径直走向一个柜子。安禾跟着团子来到柜子前,打开柜子一看,宫远徵眼眶通红的跪在那里,安禾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