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高兴吗?”宫远徵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安禾的脸,眼中的深情似汪洋一般将安禾淹没。
安禾用脑袋轻轻碰了碰宫远徵的额头,“我也很高兴,我的阿远终于不再压抑自己了。”
“姐姐不会被我这个样子吓到吗?”宫远徵将安禾揽进怀中,强有力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腰身,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安禾,只要她表现出一丝的不适应,他立马就会变成那个温驯的人,只要姐姐开心,他可以是任何样子。
安禾看着宫远徵笑得风情万种,两条玉臂随意的搭在宫远徵的肩上,“或许,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呢?”
宫远徵的眼睛瞬间亮了,“原来,姐姐喜欢我这样啊!”
“不,远徵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宫远徵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欺身而上将安禾压在身下,“我和姐姐一样,姐姐什么样子,我都爱!”
安禾听到这话笑得更灿烂了,某些方面来说,她和宫远徵是一类人。宫远徵对她有着很强的占有欲,她对宫远徵又何尝不是呢?她甚至比宫远徵更甚。
转眼到了春天,今儿是春日宴,安禾也来了。自打她怀孕之后皇后就免了她的请安,之前的立冬家宴和除夕宴她都没有去,算起来她也是第一次参加宫里的宴会。
“奴才给炩妃娘娘请安。”安禾刚到永寿宫的大门就看到了在此等候的进保。
“进保,你怎么在这儿?”安禾看到进保有些疑惑,他不应该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