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吗?”
宫远徵将安禾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安禾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再配上他那无辜又深情的眼神,安禾只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纵有再多的话,此时也说不出来了。
论起绿茶,安禾和宫远徵算得上旗鼓相当,两人的茶言茶语可以说随口就来。可宫远徵偏生不按常理出牌,嘴上说的茶言茶语,可眼中的深情总是打得人措手不及。
被宫远徵这么盯着,安禾难免有些脸红,她想后退,可宫远徵的手臂牢牢的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好了,感受到了,先放开我,我想歇一会儿,你替我拆了妆发吧。”
宫远徵看着脸色微红的安禾眼中闪过笑意,只是在安禾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又换了一副表情。
只见宫远徵眼眶微红,低垂的眼眸中带着无尽的委屈,“姐姐方才冤枉我。”
宫远徵只说了这一句话,可这句话却抵得过千言万语,安禾这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只是一时兴起逗逗他,没想到孩子现在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安禾赶紧哄人啊!她亲了亲宫远徵的嘴角然后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真心呢?方才不过是一时兴起,逗逗你罢了!”
宫远徵也回抱住安禾,只是那眼神中哪里还有什么委屈,有的只是快要溢出来的欢喜和深达眼底的爱意。
“真的吗?”宫远徵语气中带着不确定的问道。
“自然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