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鼻子里。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安禾微微勾起嘴角。
喜称挑起盖头,入目的便是一身红衣的宫远徵,“姐姐,我来娶你了。”
“你这是要抢亲?”安禾看着宫远徵,眼中的笑意却是止不住。
“姐姐本来就是我的,何来抢亲一说呢?”宫远徵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安禾,“姐姐,该喝合卺酒了。”
安禾接过酒杯,配合着宫远徵将杯中的合卺酒喝尽,酒杯还未放下,宫远徵便噙住了安禾的唇瓣,这个吻不似从前那般轻柔,带着酒气的吻炙热滚烫,似乎要把她吞进腹中,他无所顾忌的剥夺着她赖以生存的空气,直到她受不住他才肯放开。
眼前的人眼眶微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微微急促的呼吸显示着刚刚那一吻的激烈,嘴角的口脂也失了本来的颜色,看着这样的安禾,宫远徵的眼中全是兴奋。他倾身上前将人压在床上,安禾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惊,她用双手抵住宫远徵的胸膛,“一会儿他该回来了。”
宫远徵抓住安禾的手举过她的头顶,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安禾的脖子,“姐姐,专心一点好不好?”
“远徵……”安禾还想说什么,可话未出口就被宫远徵尽数堵了回去,他的吻沿着唇角一路向下,红色的嫁衣被他扯开,裸露在外的肌肤被那身红衣衬得更是似雪一般。
情迷意乱之际,外面的脚步声再次传来。安禾赶紧抓住宫远徵那作乱的手,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警告,宫远徵不爽的咬了咬安禾对唇瓣,“姐姐,信我!”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安禾下意识的将宫远徵挡在身后,宫远徵直接直接将安禾拉进怀中,他可不想姐姐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
“主子!”来人的声音中带着恭敬,安禾很确定这人是宫远徵的人。
“事情都办妥了?”宫远徵的语气中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威严,安禾还未见过宫远徵这个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