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夜宫远徵俯在她身上问她是否满意的时候。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外头汀兰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她的腰还被一只手臂紧紧的箍着,安禾推了推身边的人,那人耍赖似的不放手,安禾捏住他的鼻子,“再不起来,你这一个月都别想上我这床。”
宫远徵听到这话委屈巴巴的松开安禾,安禾这才能坐起身来,身上已经没了那种黏腻的感觉,想来是宫远徵帮她清理了。安禾从床上下来,脚一落地,双腿就传来一阵酸软,宫远徵赶紧下来扶住她。听到那人的笑声,安禾没好气的拧住了他的腰。
“姐姐,疼!”宫远徵委屈的看着安禾,那样子像安禾欺负了他似的。
安禾瞪了他一眼,宫远徵瞬间老实了,安禾看着宫远徵叹了口气,他还真是各种模式切换自如。安禾来到梳妆台前,镜子里的人眼含春色面若桃花,身上还有昨夜留下的痕迹,脖子都已经这样了,那其他地方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宫远徵给安禾倒了杯水,安禾接过后往里加了些空间里的灵泉水,她身子乏得很,需要灵泉水解乏。
天色已经不早了,宫远徵也该走了,他不舍的抱住安禾,“姐姐,我该走了。”
“走吧。”
听到安禾这不在意的语气,宫远徵本就低落的心情更低落了,“姐姐舍得我走吗?”
“那你今晚还来吗?”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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