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扰我喝酒吗?”安禾白了相柳一眼。
相柳对安禾的眼神毫不在意,“来都来了,不拿点好酒招待一下我吗?”
“没长手还是没长脚,酒就在那边,不会自己去取啊!”
“唉,想指使你一回真难。”说着自己走到那边的酒窖去拿酒了。
如今的相柳过得很洒脱,辰荣义军不再是必死的结局,他自然也就不必苦大仇深的活着了,再加上认识了安禾这个朋友,他的性子也不再似从前那般,之前的他性子冷淡,如今倒是多了几分洒脱肆意,也多了几分柔和。
“对了,今日我来,倒是发现了一件儿有趣的事儿。”相柳拿着一坛酒回到安禾对面坐下。
“什么事儿?”
“你的那个邻居,是个神族,还是个女子。”相柳前两日在山上听见过她唱歌,只是这次相柳没有理她,毛球因为伙食好,也没有捉那只朏朏,现在小六还不认识相柳。
“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如何知道的,若不是她唱歌,我都发现不了她是女儿身。”相柳好奇的看着安禾,这也是个神秘的主儿,西炎王从没放松过对她们一家的监视,可她偏能在西炎王眼皮子底下建立起来那么庞大的势力,她以一人之力硬生生的破开了辰荣军的必死之路。他相柳很少佩服一个人,这位主子是他第一个服气的人。
“你忘了我也是神族。”安禾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