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了,我把色带随便擦一擦,直接切了吧。”
魏阳回道。
他确实不太想继续开了,因为开起来实在是太费劲。
对于他而言,既然已经对料子的种水有了把握,那就不会像其他的行家那样,稍微开一开,开涨了就传给下一家。
他需要的是利益最大化。
因此,最终还是得切。
再说,想要验证色带进去之后,是不是会变宽,最终也还是得切。
于是,他又拿起了开窗机,在给手柄换了个磨头之后,细细地擦起了色带来。
这一擦,又有了惊喜。
在擦去了一小段覆盖在色带周边的皮壳之后,色带就已经变宽了。
从若隐若现变成了五六毫米宽,并且还呈现出了极为浓艳的阳绿色。
“哇,这下你又涨大了,光是这一小段色带,就足以回本了。”
一直陪在他身边看他擦窗的林琳,又及时以惊讶的方式发表了她的专业意见。
确实如此。
正所谓一色值万金,假如种水色真正达到了行家眼中的冰阳绿,光是一颗小小的戒面,基本上就是六位数起步。
而现在魏阳所擦出来的这一小段,色是正阳,种水甚至还在正冰往上,底妆也极为干净,品质已足够去扣戒面了。
也就是说,还没开始切,魏阳就已经稳赚不赔了,而且看这架势还是大赚特赚。
这就是色料的疯狂。
“你确定要切?光是把这条色带完整地擦出来,就能卖个好价钱哦。”
林琳又问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是比较偏向于传统的翡翠玩家,也就是见好就收,把风险传给下一家。
可魏阳却坚定地说:“不,我好不容易捡来的漏,当然得利益最大化。”
这是必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