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老说道:“这么说来,还是我那曾孙不对了?是不是我们还应该向你们赔礼道歉才是?”
卢恒博连忙道:“不是这个意思,这事儿到底也不算大事,您看需要什么丹药啊,灵石啊,尽管开口,咱们都愿意赔偿的,改日我也会领着犬子亲自登门道歉认错,没有必要搞得那么僵,你说是不是呢?”
曾长老看着卢恒博,毫不客气的说道:“我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卢宗主,但你别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此事是在打我的脸,也是在打卷浪刀宗的脸,此事若处理不好,你让岛上百姓如何看待我卷浪刀宗?还是说,卢宗主也以为我们卷浪刀宗现在好欺负了?”
卢恒博一看曾长老的架势,知道此事多半是不能善了了,尤其对方如此不给面子,他堂堂一宗之主,自然心中也不痛快,沉着脸道:“那么不知道曾长老有何打算啊?”
曾长老说道:“好说,你们的赔礼我们都不要,但是你那儿子必须给我交出来,我要让壶岛的百姓知道,得罪我卷浪刀宗是个什么下场!”
卢涛是卢恒博唯一的儿子,他如何肯交出来?咬着牙说道:“曾长老,你们这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
曾长老冷笑连连,道:“强人所难?我告诉你,此事不由你们说了算!壶岛还是卷浪刀宗的壶岛,我劝你还是老实把人交出来,不至于给宗门其他弟子惹祸。”
曾长老如此咄咄逼人,燕影宗众人不少已经是露出了惊慌之色,要是把卷浪刀宗得罪死了,那以燕影宗的实力,是绝对不能承受其怒火的啊。
卢恒博面色变幻不定,他自然知道此事若处理不好会是什么后果,可让他交出卢涛,他却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出来的。
半晌,卢恒博咬着牙说道:“曾长老,其他事都好谈,但此事,恕难从命了。”
曾长老哈哈一笑,说道:“卢恒博,为了你那废物儿子要把燕影宗搭上,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话就放在这里了,卢涛老夫我拿定了!今天我就走进去拿人,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
卷浪刀宗,在壶岛上确实有这样嚣张的资本。
说完曾长老带着人就大步朝着燕影宗内走去。
此时燕影宗的高层已经开始劝卢恒博了。
“宗主,那卷浪刀宗是万万不可得罪的啊,您看还是听他们的算了。”
“是啊,宗主,卢涛那孩子老夫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老夫也痛心,可这能怎么办?要怪就只能怪他惹了不该惹的人。”
“宗主!燕影宗走到今天不容易,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人把燕影宗都搭进去,全宗上下那么多人,您可要三思啊。”
卢恒博面色一直在变幻,他咬紧牙关,显然是在做艰难的抉择。
半晌,卢恒博面露决绝之色,说道:“诸位,爱妻早亡,卢涛是吾与其唯一的子嗣,爱妻将亡之际,哀求于我一定要照顾好儿子,吾早已立誓,何能违之!对不起了,诸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