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望舒的问话,赵家华拿扇子掩着嘴,咯咯地笑,“望舒姐姐,你说这是不是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赵望舒眸光微闪,她本就怀疑是佐郡王安排向建,弹劾云灏的,赵家华这话,就差直说了。
“我劝赵夫人,莫要得意忘形,如今朝中作主的人是陛下,还不是贵府的王爷。”赵望舒淡然道。
赵家华轻哼一声,“早晚的事。”
“那就请赵夫人,等着早晚那天再来吧。”赵望舒把杯子放桌上一放,“送客。”
“哎,我话还没说呢。”赵家华着急地道。
“赵夫人要说的话,我都知道,可惜不能让赵夫人如愿。也请赵夫人转告贵府王爷,休要欺人太甚,鹰捕兔子,尚有一搏,更何况贵府王爷非鹰,云家也不是兔子。”赵望舒冷冷地道。
赵家华的脸色一僵,她没想到赵望舒会把话说得如此直白,甚至言语间还带着警告的意味。
“望舒姐姐......”
“赵夫人,你我之间,早已没有一丝姐妹之情了,你还是称呼我云少夫人为好,你喊姐姐不恶心,我听着恶心。”赵望舒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
“云少夫人还真是不识好人心,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云少夫人,你要明白,螳螂挡车,那是自不量力。”赵家华一直在放低姿态,可赵望舒不为所动,她也恼了。
赵望舒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我们若是螳螂,那暗箭伤人的是什么?鼠辈吗?”
“只盼着在刑台上时,云少夫人也能如此伶牙利齿。”赵家华这话带着诅咒地意思。
赵望舒没被她的话给吓着,冷笑道:“我也盼着赵夫人日后风餐露宿时,依旧能如此趾高气昂。”
赵家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没想到赵望舒会如此直接地回击她。
对不识抬举的赵望舒,赵家华恨得牙痒痒的,但她也明白,此刻再与赵望舒争执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失态。
而且她来,是为了拉拢赵望舒的,可不知为何,每回见到赵望舒,交谈不过三言两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