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今年除夕宫里会办宴会吗?”赵望舒问道。
“不想去?”云灏问道。
“我想没几个人愿意顶风冒雪的进宫,去吃那顿吃不饱,还得提心吊胆的年夜饭吧。”赵望舒轻笑一声,将手里的蜜桔塞进嘴里。
“你说得对,宫里那顿年夜饭,确实不如我们在家吃得自在。”云灏温柔地看着赵望舒,“不过,我们还是得去一趟。”
“希望一切顺利,不要又闹出陛下吐血的情形出来。”赵望舒想起去年的宫宴,调侃道。
“同样的计谋,用两次那是愚者所为。”云灏微笑道。
“不对。”赵望舒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摇了摇,“只要计谋好用,有用,用多少次都行。”
云灏沉吟片刻,笑,“夫人言之有理。”
“天寒地冻的,就别带煜儿进宫了。”赵望舒拿帕子擦去小云煜下巴上的桔汁。
“煜儿七岁之前,都不会带他进宫。”云灏也舍不得儿子受冻,而且带儿子进宫,赵望舒要操心他,会累着。
夫妻俩商量好了,到了除夕这天,就带着两个丫鬟,进宫赴宴。
宫门巍峨,灯火辉煌,映照着雪地如白昼。
一进大殿,浓郁的香气夹杂着热气,扑面而来,赵望舒解下了斗篷,交到婢女手上,在内侍的引领下,在位置上坐下。
宫女送上了茶水,赵望舒捧在手上,并没喝,目光环顾四周,很快就看到稍远的位置上,坐着的郑夫人。
郑夫人是第一次参加宫宴,神情略显拘谨,而郑谨被人给叫走了,她就更显得不安。
赵望舒放下杯子,走了过去,“郑夫人。”
“云夫人。”郑夫人站起来吧。
“我们坐下说话。”赵望舒友善地笑道。
坐下后,赵望舒就小声道:“这宫宴呀,还不如民间的宴会,都吃不饱的,而且大冷的天,菜都冷了,没法吃。你进宫前,可有吃东西垫一垫?”
“吃了一小碗面。”郑夫人笑道。
赵望舒引导她,聊起了闲话,郑夫人渐渐放松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