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按步就班的过着,赵望舒不时能收到各府太太们,送来的请柬,赏花宴、品茗宴、鉴画宴......各种名头的宴会。
赵望舒十次参加两次,这样既不耽误她照顾儿子,调养身体备孕,又能适时地在京城的社交圈中保持一定的存在感,不至于太过疏远,也不至于太过张扬。
这天,赵望舒赴宴回来,刚进玲珑院,荞娘子就急切冲过来道:“少夫人,赵大奶奶出事了。”
“谁出事了?”赵望舒不以为然地问道。
“您大嫂出事了。”荞娘子知道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赵望舒停步,蹙眉,“我大嫂出什么事了?”
“赵大奶奶坐的马车翻了。”荞娘子答道。
赵望舒蹙眉,焦急又担忧地追问道:“她可有受伤?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她是去哪?马车怎么会翻?”
“听说,赵大奶奶是去问心庵,哪知路上有人纵马飞奔,惊了大奶奶的马车。”荞娘子答道。
“城中纵马?什么人?好大的胆子。”赵望舒转身往外走,“去药房拿些补品,我要回去看看大嫂。”
赵望舒急三忙四的赶回娘家,刚走到宋元曲的院子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声。
赵望舒的心猛地一沉,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进院,就见一片慌乱,丫鬟仆从们进进出出,神色焦急。
“阿奶,大嫂怎么样?”赵望舒看到在房门口来回踱步的赵崔氏,赶紧问道。
赵崔氏见是赵望舒,眼眶微红,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难掩焦虑之色:“月儿啊,你大嫂她……稳婆和大夫都在尽力,可情况不太妙。那马车一翻,她虽未直接撞击,但受了惊吓,动了胎气,怕是……”
说到这里,赵崔氏的声音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
宋元曲怀孕还不足六个月,此时动了胎气,称得上是小产,母子都是凶险万分,极有可能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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