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废话。你还记得我们研究院的《工作章程》吧?不该问的别问。你走吧。以自己的名义,想想自己。
然后他低下头去不再看我。
我走出房门时,听到他在我身后说:昨天在酒吧跟那个克里斯聊天的人是你吧?我知道你,波历。我知道你干得不错,甚至大有前途。可是,如果交友不慎,那可是危险得很的。
我转过身去,可是那门忽然就加速地在我刚转过去的面前关上了。关得很重。
这门还会在关的过程中加速?我想。
昨天,酒吧?我又想。
昨天我在酒吧里喝得很醉。克里斯也喝得很醉。我都说道不清我们喝了几瓶马头人了。说实在的,我连是怎么回到我的宿舍房间里的都想不起来。俗话称这种状态为断片。断片之前,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我跟克里斯在让我们秒湿然后不知道湿为何物的暴雨中的奔跑,再就是,我当了一名最出色的听众,几乎没有打断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克里斯的叙述。
看来是,而且一定是祸从口出。这个区长、这个阿尔贝特还有亮点,他其实告诉了我,克里斯刚刚死里逃生接下来又由生入死的原因就在昨晚我跟他的聊天中。
这首先说明了一点,即那个一号酒吧,看似只有我们两人和一名吧台男生,却其实没有任何秘密可保。也就是说,有人在别的地方听着我们的聊天。
可是,究竟是聊的什么内容犯了大忌呢?
说实在的,我实在理不出头绪来。我只记得他说了他的事情,也说到我的事情,更多地说到这个地方的事情,即他在这里的岁月里东一点西一点道听途说来的事情。
我挖空脑子,只想到一些零星的。
一件事是跟我相关的。他说,他听别人说,我是一个超级大人物的儿子。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是清醒的。我差点把刚喝了一嘴的马头人给喷出来。我是说,我几乎大笑起来。我的爸爸在我出生前就是一个中学教师,只不过是一个略有些名气的中学教师,相当于模范教师或者特级教师那种。可是再怎么特级,他也只是个中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