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年轻也不是瞎说的。
因为,我想起来了,这里所有的人,比如娜拉,好象也一点都没有变老,或者用纳丝林的话说叫没有“长大”。
这是我说的七年如一日的另一层意思。
我这里写的是今天的体会,是我在阳光下看着娜拉时的体会。
我们是连续两天走到这里的海滩西边的尽头,即这里跟山壁交界的地方。当然,昨天是晚上,现在是白天,是午后。
这个海滩,不算太长,但也真的不短,从工作区走到海边,沿着海往东走,走几公里,不到一小时,大约45分钟,即到达山壁那里。那里的山壁是延伸到海里去的,跟整个围着这个细胞滩的山壁一样,都是巨大的石头构成的,完全没有爬上去的可能性。
沿着海往西走,有的地方礁石更多,有的地方有成片的沙滩。这里的海边几乎都是礁石,大大小小的石头。再走过去很累的,需要一点运动员的素质。
可是,就在昨天,我跟娜拉也是跟若雪和云吴一起走到海边的,然后,若雪回过头来,象一只大只的鸭子那样摆了摆手,就沿着海边的小径转往向东的方向,云吴回过头来,也摆了摆手,象一只小只的鸭子那样摆了摆手,跟了过去。而我和娜拉也都摇了摇手,转向西去。
我们从来没有商量过,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若雪回过头来摆了摆手,我们就这么约定了似的。如果她转向西,云吴就跟着她往西去,娜拉和我就转向东去。如果她转向东,我和娜拉就转向西去。
我这才发现,若雪是个相当有主见的人,而且很有领导能力。她什么也没有说,事情就这么定了。她的第一次摆手就成了一个决议,一个约定。她的第二次摆手就成了一个习惯,一个俗成。
往西走,到山壁的距离要比往东走到山壁远得多。昨天,我们走得挺远的,到海面成片地被染红在红色地散开与合拢的时候,我们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已经有好几公里了,我们就找了一块大礁石坐了下来。
我不记得昨天在那里跟娜拉都说了些什么了。也许我并没有用心在听,也没有用心在回应,我这是一种经常性的发呆状态,或者说一种陶醉状态,我的心可以说是都沉浸在大海的声音里了。
但娜拉从来不嫌弃我的状态。她会不时地跟我说些什么。虽然知道我并没有真的听进去,却也从来不会生气。我甚至觉得,她很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