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
她说:我们再试试别的。但格莱格说的节点是有意思的。我们按照他说的各种节点继续试验,也试别的小分子、蛋白,还有各种病毒。
我现在到酒吧街去几乎每次都会碰到科雷.格莱格跟苏珊在一起。他们也招呼我一起坐坐。一开始的时候我也经常坐下来喝两杯金汤力。我发现苏珊的酒量不但本来就很好,而且还在变得越来越好。
可是我后来就更少地去酒吧街了。我觉得不应该过多地打扰他们。
可是苏珊在小楼里却对我说:你如果愿意,晚上也没有什么事,还是多来一起喝些酒。反正这里的钱也用不完。
我说:不是钱的事。
她微笑了:不用管我们。我是说我和格莱格。我们都是老人了,难道还会做年轻人做的那种事情吗?再说了,我们也希望跟年轻人一起喝酒,让自己也觉得自己还算年轻。还有,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讨论希望的事啊。
所以我虽然不是每个夜晚都去,但还是经常去的。有时候也叫上娜拉。
关于倒置的技术上的问题,有时候是在小楼里跟苏珊说的,更多地是在酒吧街的某个酒吧里跟科雷或者说格莱格一起讨论。格莱格(我以后还是叫他格莱格吧)有很多建议。有时候,对他的建议略作些调整,好象还真有些阶段性的效果。
我们也讨论过阿尔贝特说的“还缺点什么”这句话。
可是这句话的含义后来就不需要解释了。
今天又是苏珊不在的日子,又是我一个人在我的超净台上铺开一张普通的白纸乱画。然后又是墙壁裂开了,一个人推车进来,我说:你好。谢谢。
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一种新的习惯。已经几个月了。这几个月来送货取货的人始终是一个小伙子。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失望的。因为我希望看到的人没有来。我问过那个小伙子。他说他不认识那个红发女孩,而且,他说,他见过不少红发女孩,但好象没有见过脸上长着淡淡的斑点的。
所以说,所有的不习惯都会变成习惯。我每天都说同样的两句昂语的话,一句是你好,一句是谢谢。然后我收到的也是两句昂语的话,一句是不谢,一句是拜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