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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写着3的那栋楼走去。他想起来了,白天梅根说过,3号楼里也有人出来。
3号楼灯火通明,有人推着病人推车从里面出来。一辆空车。也就是说,刚有病人被送进了3号楼。
他往里走,被人叫住了。是一个上了些年纪也就是说五十左右的女护士。他说:你找人?他说;是啊。她说:这里不能进去的,这里不可以探视。他说:为什么?她说:你没看见门口的牌子吗?这里住的都是传染病人。他说:传染病人?有叫娜拉的吗?她说:好像没有。他说:汪若雪?珊德拉?她说:不知道。你可以到前台去查问。即使有,也不可以探视。
又一辆病人推车从他身边过去。
他对老护士说了拜拜,悻悻地走出门去。
在经过病人推车的时候,他腰里却挨了一击。这一击还不轻。他转过身去,看见那推车上的病人的脚尖的最后一段正在收入到小被子里去。
他一把揭开那床蒙着推车个病人的被子。然后他惊呼起来:是你!
那病人一下子坐了起来。他说:你好!
病人下了病床,一把抱住了他。让他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旧梦重温的感觉。
这个病人当然或者说竟然就是那个失踪了好多天的海浪。
这里说当然,是因为波历在掀被子之前手刚碰到被子时就知道是他了。嗅觉,是的,永远的嗅觉。
波历和海浪直接走出了医院。波历问海浪:你怎么了?是得了传染病吗?海浪没有回答。波历问海浪:去哪里?他也不说话。
海浪领着他他跟着海浪走进了一家酒吧。
这家酒吧并不在餐饮街,而就在医院旁边的一条小巷里。
简单地说,就是从医院的2号楼和主楼即一号楼之间的墙壁之间走过去,然后拐个弯再拐个弯就到了。
波历说:天哪!
海浪说:怎么了?
这么说吧:这个酒吧的门上有一盏昏暗的小灯。那形状就是古老的煤油灯的样子,只不过,里面当然不是烧煤油的,当然是电灯,但应该是故意的弄得很昏暗,弄得像是煤油灯。
这段描述是不是给读者你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就对了,准确地说,它应该给你一种抄袭的感觉。
因为它本来就是抄袭的。如果你还记得在细胞滩的时候,波历跟科雷即格莱格第一次见面然后再也找不到完全平地消失了的那个小酒吧,你还会记得当时有一只波历以为是猫后来知道是考拉的小动物从他的肩膀上方跃过去然后蹲在地上忽闪着绿色的眼睛的景象。
作为后来的小说作者的波历非常反对抄袭,但他不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