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第二天早上四点半点钟,天还没有彻底的亮起,车队就“轰隆隆”的出发了。
红星联合体,要进京赶考了
比利时,布鲁塞尔。
“一群胆小鬼。”
“毫无远见的目光短浅者,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错过了什么!”
“法克!马惹法克!臭狗屎!”
“邦!”
在一个总体还算是比较高档的小区,只见一台车行驶了过来,最后停在了一幢房屋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位身材中等,留着中等长度短发,头发依旧黝黑的中年人,只见他骂骂咧咧的模样,最后一脚狠狠的踹到了门口的邮筒柱子上。
“哎呦!法克!法克!法克!”
“嘶,该死,一群蠢货!”
很明显太用劲儿了,导致他的脚指头似乎受了伤,疼的他呲牙咧嘴,整个人一边蹦跳着,一边嘴里喷出一连串的脏话。
同时伴随着他对邮筒柱子的攻击,上面代表主人的标签落地了,上书“吉拉德·布尔”这两个英文单词,同时邮筒的门晃荡了两下,从闭合的状态变成了开启,然后能看到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份信,一份贴满了邮票的跨国信件。
“谁的信?该死,我的脚指头!”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嘀咕着,一边努力的忍着疼痛,弯腰从邮筒里面取出了信件,只见发信人的位置写着“哈里·詹姆士”的字样。
“哈?詹姆士的信?难道是六角大楼那边有了转机?”
“法克,难道他们总算是改变了想法?”
“但是那些该死的美国人和六角大楼,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和他们合作,他们居然把我这样伟大的科学家送进监狱?桑恶妇碧池!”
“唉”
房屋门口,他一边咒骂着,一边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屋子里,最后伴随着一声无奈的长叹,似乎心中已经做出了某种艰难的决定。
等走进屋子,他跌坐在单人沙发上,脱掉了脚上的皮鞋,只有左脚穿着的白袜子前端已经被血液给染红了,很明显刚才的攻击行为,让他的脚趾受伤严重,但是他顾不得处理伤口,而是着急忙慌又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手中的信封。
“布尔,我的朋友,最近我来到了东方。”
“来到了最近在国际上非常有名的红星联合体”
坐在沙发上的吉拉德·布尔一边倒吸着冷气,缓解着脚部的疼痛,一边低头飞快的浏览着信件,同时他的表情也以很快的速度不断变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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