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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今天多做点儿,我明天还要进山。趁着这场雨下的好,咱们家多晒点儿干菜,冬天了也好配着吃。”
“好好好,听你的。他爸,把这鱼收拾了,趁着新鲜,给淑芬熬汤喝。”
林支书接过鱼,从家里拿出菜刀,开始唰啦唰啦的刮鱼鳞。
这鱼估计土腥气大,林里也就绝了用鱼鳞做皮冻的打算。
从家里拿出几个容器、面板、植物秸秆做的盖子等家伙事儿,林里将地皮菜倒出来铺在了上面,本来打算铺一层,但是还剩了不少。
林里又取了几条口袋铺展了摆放地皮菜。
终于,林里做完后洗了把脸,才进了家门。
屋内点着煤油灯,有些昏暗。
矿石收音机虽然被打开了,本就微弱的声音被屋里忙活的声音掩盖的几乎不可闻。
淑芬坐在炕上帮着处理食材,林支书在用刀破拆鱼,丈母娘则是在灶台边儿上做饭。
灶台里的柴火明灭摇曳,昏黄的光亮将地面照的一闪一闪的。
刺啦~~~
丈母娘今天下了大本钱,锅底里熟着猪油,被清洗干净后还在攀爬的荒虫牛被倒进了油锅。挣扎了几下就挺尸了。
油烟伴随着油的刺啦声传进了林里的鼻腔,已经很久没有闻过这样的香味了。
想了想,抬手帮淑芬和起了面。
“淑芬,咱妈今天是不是不过了。怎么这么舍得?又是油、又是白面的,一会儿还有鱼呢!”
“咯咯咯,当然是因为今天好吃的多啊!而且又不是让你一顿吃完,肯定要留好接下来几顿的量啊!”
果然,淑芬不愧是亲女儿,等到上菜的时候。
一盘油炸荒虫牛大概装了不到二十只,应该是按着一人五只来分的,剩下的小半盆则是撒上了厚厚的食盐放到了碗柜里。有种要腌咸菜的既视感。
白面做的馅儿饼虽然都端上来,但是面本来就和的不多,也就能让四人每人分二两的,不过有了荒虫牛和地皮菜做馅儿,味道超赞。
至于鱼,被丈母娘放到小锅里熬的成了奶白色的汤。掉的没了肉的鱼骨头归了林支书,鱼头给了林里,每人又分了一小碗鱼汤,其它都归淑芬。
另外还用土豆和地皮菜做了一大盆浓稠的野菜汤,算是今天第一大主食。
一切准备齐整,一家人脱鞋上炕。
在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众人脸上都浮现了收获的喜悦。
“你们别说我抠门儿。今天的荒虫牛用了我一碗猪油,那可是平时家里两个月的用量。你们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