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白大褂围着林里聊的火热,让林里也知道了挨这一刀有多不容易。
自己之前的想法还是太单纯,竟然没有想到这个年代医疗保健还是极少数人的专属享受,割香蕉皮还是一件稀奇事。
心里正想着以后要找机会好好报答冯一刀大夫。
可是突然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从下面袭来,上下通达的思绪瞬间回到了现实。
林里只觉得周围的景色在不断变换。原来是几名白大褂推着行床出了手术室,正在医院的走廊里赶路。
大概是夏天的缘故,走廊里的窗户都开着。下过雨的夜晚,穿堂风吹过楼道,温度很低,凉飕飕的。林里那就更凉飕飕了。
“各位,能不能给盖着点儿啊!这也太羞耻了啊!”
“哎呀!你这个同志,医院里住着的不是大夫就是患者,哪有那么多讲究!而且啊!你现在的状态不能随随便便的盖东西,天气这么热,要是发炎了怎么办?”
“啊?可是~~”
林里还要继续说话,就听见走廊里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一群穿着舞蹈训练服的小姑娘跟着一张被医生推着的行床叽叽喳喳的。
林里白了一眼那个刚刚和自己说话的白大褂,不是说只有医生和患者吗?这么多叽叽喳喳的家属是怎么回事儿啊?
“冯挺,你要挺住啊!你姑姑是男科的大夫,一定会治好你的。”
“对呀对呀!来的时候已经打过电话了。她说在这里提前做好手术准备等你,一进去就能做手术。”
“冯挺,你要挺住。”
林里听着这没头没尾的话,有些疑惑。
但是看到走廊对面一群青春靓丽、活力逼人的一群小姑娘,还有那紧绷在舞蹈训练服下面的卓越身姿。再想到自己还处于这种羞耻的状态。
林里感觉还保持麻木状态的位置,已经觉醒了意识,有要冲破枷锁的前兆。m..cc
林里急忙将脸转到了靠墙的方向,抬起双手,捂住了上下两头,口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哎呀!这个人真不讲公德,公共场所竟然还~~~咦惹~~”
“啊~~流氓”
“我说你们这些做大夫的,也不管管,就让他这么~~这么~~”
两张行床相遇,然后还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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