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淑芬累了,林里也没有再说话。
在黑暗中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有了些睡意。
一夜无话。
心里有疑团没有解开,林里一晚上睡的不安慰,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提着夜壶倒了之后,跑回外间闻了闻昨夜被黄鼠狼熏过的衣服上的味道,依然十分浓郁。
丢到一旁后,没穿外套就将外间的鸡笼搬到院子里,随后跑到昨夜的案发现场进行了实地勘察。
呕吐物虽然被狗子消灭了个一干二净,但痕迹犹在。
再看躺在狗窝里呼呼大睡,嘴角还流着哈喇子的狗子,连林里过去揪它的舌头都没有反应,就知道昨天的那摊呕吐物数量不少,而且里面的酒精含量不低。
为了不让林支书起来后觉得丢人,林里特意铲了点儿土对现场进行了覆盖。
这也是作为一个女婿所应该干的。
跑到鸡圈外摇了摇已经腐朽不堪的栅栏,决定脚好了,就出去砍点儿树枝回来。或者用向日葵秸秆儿重新修建。虽然档黄鼠狼有点儿困难,可制造点儿困难挡一挡也是好的。要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那就太看不起黄鼠狼了。
顺着被撞断的栅栏回忆了一下黄鼠狼的出逃路线,昨晚的事情算是对回来了。
随后又进了鸡圈,围着鸡窝转了几圈儿后找到了几处黄鼠狼留下的痕迹,最后又推理了一下过程,重新回到了鸡窝门口。挪开鸡窝门口挡着的石头,将四只休息了一晚的鸡给放了出来。
一只一只抓起来翻看查验,见没有留下外伤,林里松了口气。看来暂时吃不上鸡肉了。
看着四只鸡里面混着的一只萎靡的公鸡,林里陷入了沉思。
话说这个公鸡晚上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放在鸡窝外面合适,毕竟公鸡是要打鸣的啊!
“干啥呢?一大早就跑到鸡窝里面蹲着。外套也不穿,也不怕感冒了?亏你身体还不好,一点儿记性也不涨。”
林里回头,见有些憔悴的林支书起来了。站起来问出了心里想着的问题。
“周扒皮知道吗?”
“知道啊!周扒皮半夜叫~咳咳~学鸡叫。”
“嗯!他为什么学鸡叫?”
“额~因为周扒皮想让长工多工作点儿时间,压榨长工。但那个时候还不到鸡叫的时候,所以他偷偷学鸡叫。”
“额~~”
林支书摸了摸脑袋,好像这和公鸡是不是被关进鸡窝里面没有关系啊!在不在鸡窝里面,那个时候公鸡都不叫!
“额~~我问问你妈!”
林支书出来后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又返回了房间,没过一分钟,就又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还没回去呢?我俩孙子起来了?大清早的连个外套也不穿,就不怕得病了?亏你前两天还感冒了呢!
这都是当爹的人了,一大早站在院子里闲站着,一点儿当爸爸的样儿也没有。看什么看,我是你爹,还说不得你了。”
林里紧走两步回了房间,将受了委屈、独自出来骂街发泄的林支书一个人丢在了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