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发生前方突然出现两个目标往中间打的情况,结局往往是自己被干掉。
今天运气好的一点是野鸡没有远程攻击能力,要不然林里现在就躺尸了。m..cc
“冲!”
野鸡群既然被惊动了,自然也不用遵守什么静默管理了。两人紧握步枪当做烧火棍,就迈开大步,趟着雪冲了上去。
想起网络上的一个大叔游泳的时候跳水,因为害怕,喊口号时可乐又引人深思的短视频。林里大声喊道。
“XXXXXXXX,XXXXXXX。”
“咦?”
大舅哥诧异的看了一眼突然蹿到了自己前面的林里,就有了一些模糊的认知。
不过看电影里面都这么喊,喊了之后好像更猛了,打小日子更有力气。想到这里,也跟着喊了两嗓子。果然,两人冲锋的速度瞬间上了一个档次。
在雪地里冻饿了好几天的野鸡没冻死就不错了,刚起飞没几步,就被临时使用了血脉天赋的林里二人追到近前。
平时精心保养,生怕磕着碰着的步枪,在这一刻成了抡起来砸野鸡的道具。
漫天飞舞的羽毛遮蔽了视线,让林里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偶尔还有吓到失禁的野鸡喷出温热的流体砸在四周,林里也被砸了一次。让洗剥过麻雀的林里瞬间有了不好的回忆。
不过现在还偶尔有沉重的触感反馈回来,他还不能停手。
等挥舞了一会儿,见四周没有了动静,也没有力道反馈回来。林里渐渐停止了挥舞,将步枪拄在地上,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处打量了一下,就看到堂大舅哥正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四周都是形态各异狼狈的野鸡,和血迹、羽毛等。
而大舅哥正背风惬意的抽着半根烟,看那样子,估计有几分钟了。
“停啦?”
“咳咳。大哥。你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啊!”
“哦!就在一坨野鸡屎掉到你下巴上的时候。”
我去,一想到一坨温热的流体砸到下巴上,冲击嗅觉的同时还往脖子里灌,林里就恶心的不行。当时应该是低头夹住了那温热的流体,所以挥舞的有点儿乱,以至于自己瞎挥舞了半天,做了无用功。
想到这里,林里下巴上的触感又回来了。夹着下巴往远处跑了几步,跪爬在地上,扒拉起积雪,清理起了下巴和衣领上的污渍。
“呕~”
虽然气温比较低,味道传播的不算快。但下巴和鼻子就隔着个嘴,而且还是在上面,又怎么能混的过去。
“行啦行啦!快点儿过来捡野鸡啦!天儿也不早了。今天咱们也走的够远了。看看时间,差不多到回家的时候了。要不然回去都天黑了。”
林里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用从积雪下刨出来的新雪擦拭着下巴。揪开衣领看了看,上面虽然擦干净了,但也留下了一滩水渍。顶在脖子上凉飕飕的,有些难受。
“哦。马上。”
等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