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爷开口,你之前从冯家悄悄弄出去的钱财我就不追回来了,否则一文不剩全要追回来。”
之前审讯冯家时,家仆都有交代虽然冯澥非常宠溺这妾,给了他不少赏赐,而这位妾贪得无厌,私下里又将冯家的不少钱财偷偷拿走了。
冯澥对此睁只眼闭只眼,因此这妾其实从冯家得了不少好处。
听到孟忠厚这话,妾吓得急忙跪在地上磕头,道:“臣妾会尽力劝老爷开口的。”
孟忠厚点头,把她和那孩带到了一间屋子,冯澥已经将被事先安排在了这里。
冯澥身上的铁链木枷全都去了,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这样做是为了避免给他年幼的儿子造成心理上的损害。
这是孟忠厚从皇帝禁止他对冯澥的妻儿使用超越底线的逼供手段所悟出来的。
皇帝虽然杀伐果断,但宅心仁厚,所以孟忠厚刻意做了这样的安排。这让冯澥心中极为感激。
那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在冯澥怀里哀求让他坦白认罪。
冯澥老泪纵横,叹息着点头答应。
等到妾和儿子走之后,冯澥终于开口了。
他要了纸笔自己写了数十页纸认罪书,把向他行贿的人和金额,以及托他办的事全都记了下来。
这冯澥虽然上了年纪,记忆力却很好,这些事都记得很清楚。不过他并没有提到在担任凤翔府知府期间出售武器给西夏的事情。
孟忠厚很快发现了这一点,问冯澥道:“为什么不交代你在凤翔府当知府时将武器卖给西夏的事情?”
冯澥苦涩的笑了笑,道:“这件事牵涉到很大来头的人,我了也没有什么意义,皇帝不会对那人下手的。”
孟忠厚笑道:“你的是太师郑绅,对吗?”
此话一出,冯澥大吃了一惊,声音都有些发颤:“你怎么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是乖乖的把这件事清楚。”
眼看孟忠厚都已经把话到这份上,冯澥也就无从抵赖了,当即便把事情经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