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吃,好了,多谢你,你走吧。”
牛皋一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谢自己,又敲了敲门,却没有听到久美子的回答,左右看看,十个手下正从对面茶馆里出来,点头哈腰的道:“大帅,昨夜过得可爽?”
眉宇间带了几分戏谑。
牛皋伸手在每个人脑袋上敲了一记,骂道:“你们几个子想什么呢?我们就聊了一夜的,什么都没做。”
一个脸皮比较厚的士兵腆着脸了一句:“我们在门口可听着里面哼哧哼哧的,还有床吱吱嘎嘎的,感情听错了,早知道我们也就不会不好意思等着门口,而跑到茶馆去了。”
牛皋大糗。
昨晚上动作动静太大,两个人都很投入,把床弄得吱嘎响,后面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原来这声音大的传到了外面,几个手下都听到了,所以才躲到了茶肆那边去了。
于是又在那士兵脑上敲了一记,道:“放屁,你再敢胡老子踢你。”
几个士兵都呵呵笑。
便在这时,斜对面巷口一直在朝这边探头探脑张望的几个士兵见状也跑着过来,点头哈腰的。
一个校尉道:“的们是樊将军手下,樊将军就在前面一点的酒楼等着大帅的,看大帅这边完事之后请大帅去吃酒,昨夜里就等着了,一直等到这会儿呢。”
牛皋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樊聪从昨半夜就派了人在巷口那等着,等着牛皋出来,因为了午夜之后是不能再留宿了。
结果没想到牛皋不了解这个规矩,又或者激情之下完全忘了,一直熬战到了亮。
而樊聪和知州潘霖两个人还带着几个手下在酒楼里等了一个通宵,本来要吃宵夜的,现在都成了吃早餐了。
牛皋接下来行踪已经暴露,也就没必要再住客栈了,当下带着十个手下来到酒楼与樊聪、潘霖相见。
两人眼圈都黑了,熬了一个晚上不敢睡觉,就在酒楼里等着,而满桌的菜肴凉了就换新的,如此已经反复三四次,此刻热气腾腾的一桌酒席又已经摆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