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不仅为她儿子拉帮结派,更是拿着手里的皇权胡乱作为,搞得朝野震动。
而现在她居然跑到北疆来写了几个字要送给自已,还明显是模仿了皇帝给岳飞的题词。
刘锜又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朱皇后是要拉拢自已,培植她的太子势力。
刘锜是皇帝赵桓亲手提拔的,从一个低级将领,一直当上了现在领兵三十万的集团军的统帅,委以重任。
他心中对赵桓皇帝赵桓的感激和忠诚无以言表,绝不可能再接受朱皇后的拉拢,也绝不给皇帝半点猜忌的理由。
所以刘锜不打算接受朱皇后的匾额,不过还没等他说话,楼炤却先敲起了竹杠。
他搓了搓手,一脸无奈的说道:
“刘太尉是知道的,你们边关寒苦,我们千里迢迢从京城而来,实在是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咱家个人倒没什么,一个五根不全之人,那些黄白之物咋家也不在乎。
可是手下这些人他们很辛苦,大帅不妨给他们些跑腿钱,让他们也沾一沾大帅的喜气。
如果大帅怕麻烦,也可以交给咱家代为分发,这数量嘛,最好不低于五万两白银,否则也显不出大帅的大气和慷慨,对吧?”
楼炤虽然说自已不要,可是傻子才会把这话当真,他相信刘锜不是傻子,一定能听出他话中之话来,会给他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上一次为了买枢密副使的职务,他可是花了血本,积蓄几乎为之一空。
可是枢密副使却当不成了,被轰了出来,成了笑话,这让他很生气,只想着找机会把这些钱都捞回来,所以甚至厚着脸皮的公然索贿。
刘锜都气笑了,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
当下刘锜戏谑一笑:“没问题啊。”
楼炤大喜,拱手道:“多谢刘太尉。”
刘錡摆摆手:“不过,话得说清楚,贵使应该知道,军中所有开支都是有明确记载。
这笔给贵使的辛苦费、跑腿费,也必须在账本上清楚记录。到时候还请贵使签字认可。”
楼炤顿时气得脸都歪了,怒道:“大帅不必开这样的玩笑,不想给没关系的,咱家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就当个笑话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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