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之仇,此时统兵三万,且有颜良将军辅佐,不如差其二人攻向博平!”
“这样一来可以拖延刘备,不让其援助公孙瓒,二来也可以检验那吕奉先的忠心,可谓一石二鸟之计啊!”
“哈哈哈哈,”,袁绍仰头大笑,“此计甚妙,甚妙啊!”。
“真是助我袁本初啊......”
......
事情解决的很快,沮授和田丰结伴而行,月辉洒在二人背上,有一种莫名的意味。
“沮公啊,明明围困就足以,为何你如此急切,还建议主公大兴土木,挖掘地道?”
“唉,”,沮授叹了口气,“主公急切,我比主公还急啊!”
“吕奉先驻守清河,不知是福是祸啊,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尽管他一直与传闻无二,可不知怎么的,我始终觉得自己看不透他。”
“你是,他可能有二心?”
“希望是我想错了吧。”
......
易京楼上,
楼高百尺,从下方看去,高耸入云,可达听。
袁绍已经围困易京几日有余,一开始公孙瓒并没觉得有何不妥,知道军中粮食开始短缺,士卒从偶尔出逃,到如今屡禁不止,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几处土丘上的驻军早已散了大半,不少将领都开始叛逃,直到这时,公孙瓒才开始反思,若是当初败了之后整兵休息,回头再与其争锋,是不是结果会不同。
他不敢想,
也不愿想,
人总是在错误中思考错误,即便是公孙瓒也不能免俗。
公孙瓒走向栏杆,眺目远望,看向袁军十里连营,心中凄凉更浓,正当他感慨之时,耳朵微动,楼下传来细微响声,钻入耳膜,弄得他十分烦躁。
“来人!”,公孙瓒向楼下喊道,“为何楼下如此喧闹!”
“禀主公,”,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位将领匆匆上楼,正是公孙瓒麾下将领田凯。“袁绍掘霖道,此时袁军已经杀到易京楼下了,主公快快护着夫人撤退吧!”
“什么?”
公孙瓒大惊失色,连忙走到窗边向下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