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未曾见过,更没有什么冤仇,就算我兄长暗中书信于元才将军,也与我毫无关联,为何先生要加害于我呢?”,
“先生这话从何说起?”,
周瑜微微一笑,浑不在意的说道,
“先生来我北平城,不管先生目的为何,我也只是尽了下地主之宜,怎的在先生嘴里,我反倒成了一个恶人?”,
“可那护卫乃是兄长特意派出随行于我,”,
公孙恭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现在先生打了他三十军棍,万一他回去添油加醋这么一说,我们兄弟二人岂不要生嫌隙,先生这么做,还不是坑害我吗?”,
“你看这事儿闹得!”,
周瑜咂了下嘴,
“我事先如何知道那人是何身份,竟然无意之中给公孙先生添了麻烦,这样吧,此事既然因我而起,我便替先生断了后顾之忧!”,
说着,
周瑜五指并拢,伸出手掌,横在咽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看的公孙恭胆颤心惊,连忙出言阻止,
“先生万万不可啊!”,
只见那公孙恭险些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若是此人活着,我回去还能和兄长有的解释,若是此人身亡,我却完好无损的回到辽东,那真是连辩解的余地都没了啊!”,
“这......唉!”,
只见周瑜叹息一声,
“那便依了公孙先生的意思吧!”,
听闻周瑜这话,公孙恭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瑜,
从辽东千里迢迢赶到北平城,为的是商量出一个不用大动干戈的方法,若是刘备真的打算以叛汉的罪名征讨辽东,一旦其获胜,那么公孙家上上下下,连一个活口都剩不下,其中自然包括他公孙恭,
所以在公孙康的军令下,公孙恭出使北平,想看看这件事是否还有商量的余地,毕竟辽东虽然地势险要可以拒守,但若是能两相罢手,自然更好,
可谁知道,自从他进了这宴会厅中,主动权从来就没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甚至他还不清楚周瑜究竟做了什么,就已经开始被周瑜牵着鼻子走了,
“咳咳......”,
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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