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涌向地面。
“吼!”
童安发出一声嘶吼,刚想挣脱,刘浪已一个箭步来到了童安面前,将铁棍架在了童安的脖子上:“童银衣,我不想跟你自相残杀。”
刘浪右手拿棍,左手拿着长刀,一脸的冷漠:“你怀疑我可以,但是,我们毕竟有过过命的交情,有句话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既然你信不过拓跋少君,那我们其实是一伙的。”
童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知道,如果刘浪想杀自己,恐怕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气血的流失快速减缓。
不到十秒钟,那种感觉就彻底消失。
童安没有动,而是盯着刘浪:“你究竟是什么人?”
“以前我是谁不重要,现在,我是潘金衣推荐的孙银衣。”刘浪嘴角缓缓勾起,将长刀扔还给了童安:“如果你想打的话,咱们还可以继续,但下一次,我就不见得会留手了。”
看着刘浪那淡定的眼神,童安不由一怔:“你怎么会懂得那么多神秘的功法?刚才你用在我身上的功法,品阶都不低吧?”
“这是我的秘密,我相信童银衣也应该有自己的秘密,难道不是吗?”
童安沉默了一会儿,将长刀收了起来:“好,我不问了,不过,那个女死士对我真的很重要,她丢了,对我来说的确是个麻烦事,不过,你刚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如果你信不过拓跋少君,咱们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将他杀了。”刘浪语不惊人死不休。
此时话一出,童安不自觉瞳孔放大,身体甚至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了起来:“你,你说什么?你,你特么这叫造反,你知道吗?”
拓跋少君拓跋洪,那可是拓跋帝的儿子。
杀了别人还好说,但杀了拓跋洪,这就是把天给捅破了啊。
刘浪却表现得很淡定:“童安,你自己也说了,拓跋洪一直把监察司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如果有一天他真继承了拓跋无极的位子,那我们恐怕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既然如此,如今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一旦错过,再想找下一次机会,恐怕不知会等到何时呢。”
童安心动了。
刘浪说得没错。
现在,对他们来说的确是绝佳的机会。
毕竟,九岭山地处偏僻,消息闭塞。
拓跋洪深入其中,只要做得足够隐蔽,就算是他死了,也很难有人知道凶兽是谁。
如果拓跋洪离开九岭山,再想找到这种机会,堪比登天。
但是,对方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
杀对方,童安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孙银衣,你这个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