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怕城隍累死,逮着一个往死里干活。
真要这样忙碌,哪还有时间给大家演戏啊。
再了,老母猪不下崽、老母鸡不下蛋,这也怪不到人家城隍啊。
官员憋着笑收起文书,然后一挥手:“装上!”
几个吏立刻抡起锤子,往城隍庙门楣上方楔木橛子。
年轻力壮的伙咚咚咚砸了半,别楔进去了,连一点墙皮都没破开。
官员顿时纳闷,“一个个都没吃饭吗?”
吏顿时往手心啐了口唾沫,从单手换成双手。
锤子绕在身周转了一圈,狠狠砸到橛子上。
可是扶橛子的人浑身一哆嗦,锤子到的前一瞬间往回缩手。
“我草,你躲什么?”
“老子不躲,你他娘这一下就砸老子手上了。”
“怎么可能,我看准聊!”
“你个斗鸡眼,你能看准才怪!”
围观群众顿时哈哈大笑。
只有细心的人发现,刚才那铆足全力的一锤子砸在蝗庙墙上,依旧连个土皮儿都没樱
官员心中暗道,该不会是蝗神不希望在庙上楔橛子吧。
还好做了两手准备。
“用绳子吊起来!”
吏立刻取下肩膀上斜挎的麻绳,固定好牌匾,往城隍庙上挂。
可是一连三次,绳子不是莫名其妙松开,就是牌匾滑落。
这下子,狗都发现不对劲儿了。
官员却觉得脸上挂不住,于是喝令道:“去,搭架子!支起来!”
不让楔橛子,又不让挂绳子,那我用两个木架子撑起来总行了吧?
吏们不敢怠慢,连忙拿出木条开始在城隍庙两侧搭架子>> --